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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谢贵安我的实录研究之路澎湃新闻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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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孜阿普片 http://pf.39.net/bdfyy/zjft/150517/462471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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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大学历史系教授谢贵安曾跟随著名的历史文献学家张舜徽先生攻读博士,是明史研究方面的专家。谢教授曾对宋、明、清以及已佚实录进行过系统而长期的研究,是当之无愧的实录研究集大成者,其中《明实录研究》更成为谢教授的“成名”之作。近期,澎湃特约记者采访了谢教授,请他谈谈他的学术之路与实录研究。

谢贵安教授

澎湃新闻

:您是中国实录研究的集大成者。请问是怎样的因缘促使您持之以恒、系统性的对实录进行研究?

谢贵安

:怎样跟实录研究发生交集,这实际上源于我留校时所参与的集体项目。年7月,我硕士毕业之后留在华中师范大学中国历史文献学研究所任教。当时所里正在做一个集体项目,即《明实录类纂》的编撰。就是把《明实录》按地方系列(即各省)和内容系列(即*治、经济、文化等)分类编纂,我正好赶上这个集体项目。当时正是中国经济大潮高涨之际,出现了“孔雀东南飞”,甚至“麻雀东南飞”的现象,很多高校教师都往东南沿海调动,留在内地的大学老师很少愿意做这种枯燥费力又缺乏经济效益的史料编撰。这个项目当时在所里推动也很不容易。我天性比较随和,随遇而安,所以就一个人承担了这个项目中的一整本书,就是《明实录类纂·湖北史料卷》。《明实录》用的版本是上海书店翻印的台湾史语所的那个本子,有一百册,摆满了一整个书架。当时没有电脑,是用手工从原书上摘抄出湖北史料。抄实录的过程中,发现了很多相关问题;同时不经意间下了一番功夫,把整个实录浏览了一遍。摘抄实录的过程十分紧张,一旦进入工作状态,人脑就像电脑一样进行史料检索,只要一看到湖北史料,马上就把它们摘抄出来。即使睡觉的时候,满脑子都会出现“湖广”、“武昌”、“江夏”、“襄阳”这些符号。由于是目力检索,还是遗漏了一些湖北史料。30年之后,武汉出版社又把《明实录类纂·湖北史料卷》申报列入湖北省重大工程——《荆楚文库》中,让我重新编纂成《〈明实录〉中湖北史料辑录》,给了我一个弥补遗漏、全面编纂《明实录》湖北史料的机会。这样看来,我从工作伊始到步入职业生涯后期,都在编纂同一本书,《明实录类纂·湖北史料卷》就这样一头一尾闭合了我的学术生涯,铺就了我学术史的路基。

编完这本书之后,对《明实录》可以算有了比较深入的了解。张舜徽先生在讲课时一再强调要通过抄书打下史料基础,这次编纂湖北史料不经意间实践了张先生的抄书主张。张先生停招了四年博士生,我就等了四年。这缘于性格上的保守木讷和随遇而安,没有想过到外面开疆拓土。这种性格其实贯穿了我整个的学术生涯。我不是出身于书香门第,而是很普通的基层干部子弟,根本没接触过这种学术文化,因此我做学问并非一开始就有宏伟规划。走上学术道路,纯属个人兴趣所致。20世纪70年代“批林批孔”运动时,我对当时的*治意义没有什么印象,但对选录的配套古文材料兴致浓厚,这是走上文科之路的原因。年张舜徽先生重新招收历史文献学博士生时,我如愿考中。读博后必须考虑选择博士论文选题。以前博士生培养有这么一种模式,就是硕士论文做什么博士论文继续在此基础上加深拓展。我以前做的硕士论文题目是《大戴礼记校正》,属于经学。虽然对《大戴礼记》我从头到尾都翻遍了,上面也密密麻麻做了很多批注,但始终不能融会贯通。我不想再选经学的题目作为博士论文。后来我看到司马光在一篇文章中表示,他自幼读经书,比别人勤苦,却不能“钩探微蕴”,后来发现自己偏好史学,最终确定这是自己“所长”。我没有司马光那种史学悟性。选博士论文题目时,已经对经学失去信心,于是决定选择史学论题。既然前面做了《明实录类纂》的编撰,就决定选《明实录研究》作为博士学位论文题目。博士论文写作期间,导师张舜徽先生已经去世,答辩时就请武汉大学的朱雷教授当答辩委员会主席,投票结果是全优。年该论文在台湾文津出版社出版,此前(年)我已分配到武汉大学历史学院任教,书的出版引起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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